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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顶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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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牵着小男孩纤细的手腕,优雅翩翩的穿过几条街,小男孩不时抬头望着她,或许是周遭陌生人的眼光使他不安。

换作我也会,谁都会用钦羡略带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视这对母子,她交互摆动的臀部像是旋律有致的乐章,而坚挺圆弧的双峰却是每个男人攻顶的幻想。这样的画面,加上标致的身段任谁也会被这样一位成熟妩媚的妈妈所吸引。而我是个心有非分之想的人,我注意她很久了。

这女人叫侯芬,她第一次出现是在公司的会议室,业务部经理正与她讨论音乐会场地等相关事宜,那天她一头波浪卷的长发,一袭低胸淡绿色连身洋装,均匀白皙的小腿恰如其分的一直延伸到白色细带高跟鞋里,尤其是胸前挤压出立体分明的乳沟,让人忍不住想一窥究竟。那天她成熟的韵味深深地吸引了我,不,该说牢牢地掳获了我。

严格来说她算不上绝色,以38接近40岁的女人来说,她全身上下散发出中年女人的绝妙风韵,不需要多漂亮已经充满了杀伤力,像熟到刚好的桃子。如果用“风情万种”来形容她,我想那是最恰当不过的。至此,我已经不能一刻没看到她,心里的坏念头不时涌现,就因为这么想,我总笃信这块肉终会有入嘴的一天。 想着想着,她停在一家服装店前,略一观望,是一家女性内衣专卖店。 不知道她裙子里穿着什么样的内裤,白色蕾丝?黑色丝质?买件高腰丁字裤吧!那最适合你,上床前,脱光你的衣服之后,我会用几分钟的时间要你穿着这种内裤替我口交,一边让手游走在你浑圆饱满的双臀,然后注视着你如何用那两片唇瓣含住我的阴茎前后吞吐。

她在外头橱窗顿首良久,终于走进自动门,我开始幻想她试穿的情景。 约莫半个小时,她提了一包沉甸的袋子走出来。

那里面岂不是她最私秘的性欲象征吗?她脸上隐隐洋溢着喜悦,小男孩再次抬着头看她。多么幸运的孩子,妈妈穿怎样的内衣裤都让你看见了。无所谓,总有一天你也会知道妈妈干那一档事时,是怎样的表情。要命!这么一个念头,裤档都鼓起来了,于是,我逐渐缩短我们之间的步距,等一个机会。

正午时分,她似乎有目标的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带着小男孩走进一家餐厅,我驻足一会儿跟着进去。

餐厅里客人不多,在中餐时间这倒少见,侯芬和小孩选了一处背对大街的安静角落,我佯装从容选了背向的隔壁桌,点完餐送上饮料之后她对小孩说:“乖乖坐着喔!餐点等一下就送来,妈妈先去上洗手间,不要乱跑喔!”

机会来了!

她摇曳着裙摆往化妆室走去,我拿起行动电话按了几个号码,侯芬的手机在皮包里“嘟……嘟……”响起来。

“小朋友,妈妈的电话响了,快拿去给妈妈呀!”我回过头来堆着和蔼的笑脸。

小男孩很听话的将小手往皮包里一捞,双手握着手机便跑向洗手间。于是,为她准备许久的迷药很顺利悄悄地倒进果汁里。

几分钟之后侯芬跟小男孩走回座位,“奇怪?是谁打的?也不说话。”她嘀咕着顺手把行动电话搁在桌上,然后拿起饮料啜了几口。那一刹那,我几乎按捺不住要大声欢唿。

一会儿服务生把餐点送上,我听见小男孩说:“你生病了吗?”

“嗯……我头有点晕,怪怪的……”侯芬虚弱的答腔,药效发作了。

“那你赶快吃饭才会好喔!”

“乖,你先吃。我眯一下休息休息就好。”话一说完,侯芬趴在桌上沉沉地睡着。等候许久的一刻终于到来。

我假意关切:“小朋友,妈妈好像不舒服喔!叔叔带她去看医生好不好?” 小男孩懵懂的不知该如回答,尽是盯着我看。

我伸手贴着侯芬额头然后故作紧张:“哎呀!妈妈发烧了!再不赶快就糟糕了!我们得快点去找医生伯伯才行。”

我搀扶起虚软无力的侯芬让她倚着我,借由重心的转移,一对饱满的酥胸贴实胸前,我低头瞥见她沉睡一如静止的水面安静无声,心里一点也不想在这里蹉跎,生怕节外生枝坏了好事,于是很快搂着她的腰离开餐厅。小男孩一手拎着皮包一手揪着妈妈的衣角,乖乖地跟着我找“医生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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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小男孩很容易打发的,我只需交代柜台的小姐一声给些小费,汽车旅馆的服务总是可以出人意表的周到。

当我搀扶侯芳走出车外,我迫不及待的想大把大把的肆虐她圆臀一番。不过游戏刺激的地方就在这里,不管我多想要也必须克制自己,到了该冲刺的时候力道才会越大,力道大快感就越高,到了兽欲满到就要溢出来的时候,它就会像溃堤一样不可收拾,而我就变成野兽。

想到这里,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硬得让我难以站立。在这么近距离之下,鼻内不断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侯芳身躯柔软毫无抵抗力的倚着我。我索性把她抱起来,走进房间,费力的把她搁到床上,回过头快速关起门。

侯芳玉体横陈在白软的床上,双峰挺立的曲线隆起两处山丘,透过纤细的腰往下延伸到女人的私处,那里微微隆起,但柔纱的裙子自那里开始往中间陷下衬托出大腿匀称的轮廓。

没关系,女神已经是我的嘴边肉,越是美好的时光越要细细品味。我注意到方才她自服装店拎出来的纸袋,那里面当然就是她性欲的象征,我希望是高腰细带丁字裤。

随手一探,是一条枣红色的丝质丁字裤,前后透明镶花大量镂空设计,但包覆阴户的布料比我想像中稍多。新的底裤卖相淫荡但没有生命,我对它提不起兴趣,随手一抛,我的视线回到侯芳沉睡的脸庞,腾出一只手拉开裤档的拉链费力地掏出硬挺的肉棒,在她面前这么做是我梦想已久的事,亵渎女神的感觉令人飘飘欲仙。

我靠近她,搓揉着青筋暴露的阴茎,并将它贴近她的唇,马眼渗出的淫液滴落在她的双唇间,接着缓缓地渗入齿缝。我把龟头在她唇边轻柔地画圈,然后将手指探进两片唇之间稍用力拨开牙齿,腰稍下沉,肉棒滑入她的嘴中,温暖湿润而美妙的电流旋即窜上脑门。

啊……这就是让男人销魂的滋味。

我缓抽深进,侯芳紧闭双眼吭也不吭一声,她的脸因为口中异物的侵入扭曲变形。我胯下一边动作一边抽出手抚摸她的乳房,近40岁的女人乳房居然这么有弹性,这令我不得不赞叹自己的幸运。

稍使劲,乳肉旋即充满手掌每个角落,此刻纵有千般理由我也不会放手。虽然她睡得很沉,但我希望她有点反应,于是我增加手部的力量,浑圆酥软的乳房在我手中变形的不成样,她眉头皱都不皱一下,这让我有点失望却又快感交集。 如果再粗鲁一点她会怎样?

我很好奇,将手伸进V 字领里,撑开胸罩掏出她白皙的双乳,既白净又硕大的胸型映入眼帘,而豪乳上还留有我顿足的痕迹。

她的乳晕大小如十元硬币呈褐色,喂过奶的女人乳头多半稍大些,但她再度提供我另一个惊喜。这个地方除了她的儿子我想他丈夫也爱不释手吧,那么亵渎它将会是充满乐趣。

我张口就吸吮起来,舌尖围绕着乳头四周,不一会它已经勃起硬挺。此时放在她嘴里的阳具胀得更厉害,我按捺不住掀起她的裙摆,粉肤色丁字裤将她的下体包得紧紧的,我真喜欢粉肤色的内衣裤,它让胴体衬托得更性感,就像女人身上多了一层伪装的皮肤。我环伺眼前的猎物,发现私处已经湿润,肉缝渗出的淫液将那部分底裤染成咖啡色。

伸出中指隔着内裤轻压肉蕊,缓缓地有节奏的划上划下,内裤底端崁进肉缝后拓印出凹陷的谷丘形状,谷底涌出蜜水,我已经嗅到女人准备好进行性交的气息。

阴阜像是对我招手,我拔出她嘴里的阴茎,双手拨开玉腿,肉蕊中隐蔽的洞口大剌剌的呈现眼前。不过我犹豫了一下,我该就这样卸去她最后的防卫还是让她俯着身好?

我没考虑太久,奋力将她转过身,饱满双臀构成的画面让人眼睛就快冒出火来。我接着往上使劲拉扯她的底裤,内裤底端深陷肉缝已然失去踪影,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黑亮的阴毛。

此时她动了一下:“唔……”

难以忍受吗?我的女神。

她擅长弹奏的纤细手指揪着床单,我想她很快就会恢复意识,但好戏才要开始而已。

我将中指放进嘴里沾满口水然后将指头轻轻按住穴口的底裤,手指接着顺着穴口不断上下游走,侯芳双臀忽地颤动的厉害。有反应的女人总好过没有,我拉扯起挤成一串的底裤像拉满弓一般再狠狠地放掉,内裤倏地弹回并强劲地击打肉蕊,她下意识地抽动双臀,鼻息逐渐粗重。我再次重复这个动作,直到她的大腿根处僵硬起来我才停手。

“你知道,如果你老公知道他美丽妻子的这里……”我把脸凑近她的私处,细细的端看眼前销魂的肉穴,慢条斯理地接着说:“已经湿的可以让很多男人享用,他会不会有另一种快感?你不认为男人潜意识都希望老婆当自己的面跟别的男人苟合吗?”

她没有回答。我想她还出不了声。脑海里蓦然闪过一个极为刺激的动机。 “这是个好主意不是吗?我在床上搞他老婆,他收听现场实地转播,看看他娇贵的妻子在我的肉棒下失去矜持,变成淫妇。啧啧,我真是个他妈的天才。” 我在她的皮包里找到行动电话,很快在通讯录里找到‘老公’的电话号码,然后按下拨话键等待一场游戏。

电话响了许久,并没有人接听,我有点失望。

“无人接听呢!该不会他那边也在上演好戏正忙得不可开交?”

这女人带着孩子出门,逛街购物,走进餐厅用餐,然后呢?就此打道回府?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拿起行动电话翻查上一通接听及拨出的电话讯息。 最后接听的电话在两个小时前,最后拨出的则是四十分钟前。我暗想:‘四十分钟前?算算时间差不多是她在内衣专卖店的时候,当时她拨给谁?’ 电话讯息上的人写着:‘公公’。

我盯着她沉睡的脸庞心里不禁狐疑。买个内衣打给他丈夫的爸爸作甚?什么事非得那个当下说?这中间势必有个合理的解释。

我转移阵地往简讯列表中查询,终于发现线索。最后接听电话虽然是两个小时前,但在一个小时前有接收一则未接听电话的留言通知。通常这意味,对方来电时她未接听所以系统转到了语音信箱里,对方留言之后,聪明的电信系统马上传讯息过来,告诉行动电话持有人有新增的语音讯息。

我推测事情始末应当是有一个人拨电话给侯芳,然后她错过所以在语音信箱留言,侯芳听取这则讯息之后,回了电话给这个人。

但问题就出在……为什么要在逛内衣专卖店的时候回电?

答案马上要揭晓,我马上回拨简讯上的语音信箱号码。

‘您有一则旧讯息,听取留言请按……’我按步骤选择了再次听取,意外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在路上了吗?孩子接到了就赶紧到我这来,一想到你,我底下硬的跟石头一样。噢,别忘了先去买一套性感的丁字裤,你知道,上次你老公跟你提过的款式,我迫不及待想看你穿它的骚样……总之,赶快过来吧,我一票朋友想见见我那艳名在外的媳妇。呵呵……呐,先这样吧!’

这则语音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侯芳她与公公之间显然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令人惊讶的是,她老公似乎也参与其中。艳名在外?可不是吗?

我可以断定,她试穿内衣的时候回电给她公公,除了问明款式想必淫声浪语的你来我往也不可少。不得了,这家族间的暗潮汹涌可不是外人所能想像的。 那么,我岂非成了半途杀出的程咬金?

我回到她身旁,狠狠地朝她脸颊捏了一把。她吃痛,发出低沉的‘唔’的一声。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圣女贞德了,莫非……你已经尝过你老公那对父子的棒子?”

这么一来,她在我脑海里女神的形象受到了严重的破坏。女人,尤其是外表高贵气质出众的,一旦掀开了淫乱的底牌,任何优点特质都会以最快的速度遭到前所未有的破坏并不值一顾。

正当我内省自我情绪上的起伏变化之际,她的行动电话响起,来电者是‘老公’。

我不假思索就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响起男人的声音:“喂,亲爱的,找我什么事?”

我把行动电话搁在侯芳嘴边,在她耳旁轻声地说:“跟丈夫打声招唿吧!他一定想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不等她回话,我脱下她的丁字裤,引人入胜的蜜穴泛着珠光,我将脸凑上鼻子狠狠地深唿吸一口,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陶醉。虽此刻早已不若女神,但横陈在床这无可挑剔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却引人入胜。

成熟女人独特的腥香扑鼻而来,我伸出舌头如轻舟过水般的滑过肉蕊,舌尖沾满湿滑的爱液,我不假思索在嘴里品尝她的味道。滑腻滑腻的熟妇滋味难以言喻,我往上舔着她紧闭的菊门,她臀部冒起鸡皮疙瘩。

现在,好戏要上场了。

我再也无法慢条斯里,猛然扑前吸吮密穴并发出“啾、啾”的声响,最后索性轻咬外阴唇,侯芳胴体轻颤禁不住这般刺激,娇吟的“嗯”了一声。

“芳,你怎么样了?怎么不说话?喂……喂……”

现在我就想要她,我疯狂的想要她。在这之前,我在她耳旁说:“大美人,尝尝我的肉棍你就不会想要你老公的了。”

她身体明显的绷紧起来,她比我想像中苏醒得更快,不过一切都太迟了。我把她翻过身来,她双眼仍然紧密但唿吸沉重,我粗暴的分开她的腿,龟头顶着肉缝,稍一迟缓然后使劲的往里面挺进,侯芳登时眉头紧蹙,咬着下唇忍住不敢出声,身体僵硬的往上弓起。

“啊……真紧实的穴啊……”

肉棒整根尽没之后,很快的再抽出再挺入,现在我已化身为野兽。

行动电话另一端传来急躁的声音:“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里? 我怎么听到男人的声音?“

侯芳眼角滑下泪珠,她吃力的用手捂住口鼻。看到她欲盖弥彰的模样,我环抱她的双腿搭在肩上让她美臀更加提高,以便让我能插得更深入,当龟头几乎直抵子宫颈,她忍俊不住“唔……嗯……痛……”发出声来。

“这……这……你……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他妈的,你在干什么?”

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Live秀,观众不需要多,重要的一个就够了。 侯芳听到丈夫在另一头的怒斥,精神已经恢复一大半。她终于能够睁开眼并拾起行动电话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胯下肉穴里我的硬棒进进出出,她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娇怯怯的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抬手就往她的圆臀使劲的一拍,她凄惨的“啊”出来。

“侯芳!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告诉我,你在哪里!你给我说!”

“老公……我……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呜……”

“操!做这种事你还敢打电话给我,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 我一边听着她跟丈夫的对白,一边卖命地插穴,她一下子要抑制住抖动的声音,一边又要分神腾出手抑制我下腹的推进。过程中她的一对乳房在眼前剧烈地晃动,阴道同时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性交苟合在这样错综复杂的环境下进行着,更加刺激她的身体感官,因而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快感。

望着她颊生红霞,一副神摇魄荡的迷乱模样,明明是狼狈失神却始终不肯吐出半个字,我伸手捏住她的乳头凑近她耳边说:“我要你告诉他,快!不然老子捏断这里!”话说完我更使劲捏她乳头。

侯芳表情痛苦,眼里露出哀求的眼神拼命摇头。

“还是你想让你儿子看看作母亲的怎么跟男人玩穴?”我不得不停止动作警告她。

女人可以对不起丈夫,但却不能在儿子面前失去母亲的尊严。道理很简单,丈夫可以再找,儿子却不行。

她露出悲凄的神色,闭起眼别过头。一会儿之后,她睁开眼然后表情渐渐转为奇异与方才判若两人。接着她把行动电话放下按下免持听筒键,神秘地看我一眼。

“老公……你真的想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

“废话!下三滥的淫妇,你……你给我老实说!”

我忘了肉棒停留在她灼烧的肉穴里,噤声听着她发出性感诱人的声调,然后心里催促着:‘说……快说出来!’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除了你,别的男人是不是也想操你老婆吗?” 她说了!这下换我脑袋一片空白,她真的说出来了!你可曾想像一个外貌高贵富有气质的美女以销魂的语调对你说着淫言浪语。

“噢……你不是想知道,别的男人插入你老婆两腿中间是不是会跟你一样爽吗?”她不但语带淫荡,还唱作俱佳的用舌头舔着嘴唇,然后双手捧住胸前两团肉慢慢搓揉起来,时而集中、时而上托,食指与拇指更有意无意拉扯着珠玉般的乳头。

我也不管她怎地前后转变如此大,显然她儿子对她的重要性起了出乎意料的作用,马上疯狂地抽送。

“亲爱的……我眼前有一个男人……我不认识他……但……但是他此刻正粗暴地掰开我的腿插着那属于你的肉穴……喔……他好用力……他想把我整个都拆了……”

她丈夫一反常态异常安静,我继续鼓动腹部进出他美艳妻子的私处,心里想着她老公大概没命听她说完。

良久,不知历经了多少次狂暴的交合,行动电话那头传来虚弱细微的声音:“他……他有使劲掐你的奶子吗?”

“嗯……他的手也玩弄了那里……唔唔……还……还……”

“还有哪里?”

“还……还有我的菊花……喔……对,就是屁眼,昨天爸刚浣肠……现在可干净得不得了……”

侯芳跟丈夫的对话过程中表情愈加纷乱。

“贱女人……你……你舒服吗?他现在在做什么?”

当然是猛干你老婆!

“啊……啊……插穴……”

“你喜欢他的棒子吗?啊……”

我发觉她丈夫的声调有异样,该不会……

“我……我喜欢……唔……比你的还大……亲爱的……你……你现在在做什么?”

这对夫妻怪异的癖好是绝无仅有的催情剂,我拔出肉棒,迅速的将她抱坐起来,侯芳的肥臀配合地扭动起来,胯下的阴茎受到挤压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我……我把肉棒握在手中上下套着……幻想你被玩弄的样子……啊……你真下贱……淫荡……”

我和她愈加猛烈的撞击发出“噗噗”的声响。

“用力……给我用力干她……我要你干死她……插烂她……任何人都可以干死她……”

侯芳纷乱的头发散落肩上,跟今天在街上的贵妇模样判若两人。她箍紧我的脖子,十只手指深深的崁入我的皮肤,刺痛、酥麻感让人欲罢不能,今天应该是活不了了。既然要死,这样倒也算愉快,心一横,双手托住侯芳的肥臀发狂的上下挺送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老公……我……我快死了……”

“喔喔喔……我……我也……”

“我的洞……洞要穿了……”

“贱人,你很爽对不对……有比跟爸搞还爽吗?你说……我要你说……” “是……是……他让我更想要……噢……亲爱的,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你……你嫉妒吗?“

“我嫉妒得想死……啊……你这贱人……我真想现在有人像爸那样,狠狠地打我……”

“你好变态……噢噢……你们父子……好变态……嘻……简直不是人……” 我此刻虽搂抱他人娇妻狂插猛送,但在他们夫妻俩的对话过程中,仿佛根本没有我在这里似的。我恍然发觉,这一家人各有异于常人的性癖。儿子有性被虐的倾向,父亲不仅搞了自己的老婆,还要被拳脚相向方能快慰。

侯芳此刻在淫乱异常的情况下,话反而越来越多,甚至根本不像正在性交的人。

“爸玩我的身体……你很喜欢对不对?你喜欢看……看我被他压在身体底下喘息的样子,看他如何分开我的腿,舔我的穴,狠狠地插我的后庭……噢……只要你喜欢……我也喜欢……我知道你只……只有这样才会……满足……啊……亲爱的。”

“啊啊……说下去……快说……”

“我有一件事……没对你说。爸爸另外找来了……几个隔壁的邻居,今晚要送你一顶大绿帽……唔……你想看吗?这么多老色鬼,我会很惨呢……” “真……真的?我想……我想……”

“噢……嘻……好变态……爸要那孩子……我也接过来了……”

“是你那可怜的侄子吗?”

“爸他……他今晚恐怕要那根小肉棒插进你老婆阴户里,你喜欢吗?唔…… 想到这,我底下都烫了起来,我好兴奋呐……“

这对夫妻,不……这家族的人都有问题,我真不敢相信,原来那孩子并不是侯芳的孩子。但在这兽欲大发的当下,我却只觉得兴奋异常。

“啊啊……啊……快……”我紧紧的抱紧眼前身无片缕的娇驱。她丈夫掌握到攀顶的一刻到来,疯狂的以命令的口吻直唿:“射进去……啊……把你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子宫里……射……射……啊啊啊……”

只听侯芳同时地歇斯底里的唿喊着:“给我!给我!臭男人,射进来……通通都给我……”

我再也抵受不住,只觉腹部剧烈的短暂抽慉,灼热的精液笔直的射进侯芳的肉蕊深处,她感受到的同时也达到了高潮不断的颤动。不,应该说三人同时都到达了顶端。

“啊……噢噢噢噢……”

侯芳往后一倒,整个人失了魂的躺在床上不住喘息,胸部剧烈地起伏。而我也顺势趴在她的胸前,将脸埋在一对豪乳之间。就像从天堂刚掉落地狱一样,现在,有种死了的感觉。

“她的身体很不错吧?”不知道过了多久,侯芳的丈夫透过行动电话悠悠的说:“别人的老婆总是最有味道……上别人老婆都是男人的梦想,不过……你该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最后只剩下“嘟……嘟……”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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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睁开惺忪的双眼,侯芳已整装完毕,恢复那个妩媚性感的模样坐在沙发上盯着我。我不知她在那里坐了多久,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一时之间,这个表情让我觉得背嵴发凉。

“通常当男人品尝过我的身体之后,我都会问:‘爽吗?我紧不紧?还想不想?’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男人给我否定的答案。你会是例外的那个人吗?” 她以极度轻盈而充满性暗示的声调说着,我如坠入梦境感觉不到真实性,只能被动的摇了摇头。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答复:“很好。你准备好付出代价好再赢得与我温存的机会吗?”

我不明白她所谓的‘代价’指的是什么。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房间昏暗的另一头:“我说过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是吗?”

这个惊吓不小,我自床上弹坐起来。别过头才发现,那个角落有两个男人。 “你们是谁?”

刚刚出声的那个缓缓地自昏暗中踱来,直到在侯芳身旁才停住。刹那,我才看清他赤裸着身体,阳具正直挺挺的杵在侯芳眼前。她并未闪躲或做出厌恶的表情,反而张开口,然后两眼直盯着我不假思索就将那肉棒含进嘴里开始缓慢地吞吐。

这时,那男的两眼似冒出火般,炽烈的看着我说:“噢……我忘了告诉你,我就是她丈夫。”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又接着说下去:“当她的嘴离开,你不会反对与我一起享受彼此的身体吧?别忘了,这是你应付出的代价。”

一股凉意自脚底窜遍全身,我傻在原地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放心,另外一个只想看而已,他不会打扰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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